不撩了,不碰了,就让他自己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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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别扭的主动。他不敢直接说啥,可这瓶跌打酒是他昨晚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就怕她脚还有点疼。 他蹲回去继续教她,粗声说:“拧紧点,别老磨蹭。”可手不自觉往她那边靠了靠,指尖差点碰到她手臂,又赶紧缩回去。 他心里乱糟糟的,想碰她,又怕她笑他老不正经。 他暗想:这丫头,再这么不撩他,他怕是真得自己上手了。他耳朵红得没消,眼神沉得厉害,他知道,自己这块石头,已经硬不下去了。 毓情听到石振邦那句“你这一周跑哪去了”,心里暗爽得不行。她眯着眼偷瞄他,见他扔给她跌打酒那别扭的样子,还有那句硬邦邦的“脚好了没”,分明是主动关心她。 她知道,这老男人终于憋不住了,开始往她网里钻。 她心里乐开了花,可面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接过跌打酒,声音娇得腻人:“好了呀,大叔,你这么关心我干啥?”她故意不解释,语气暧昧,可身子还是离他远远的,没碰他一下。 接下来一周,她照常来五金店,穿着紧身上衣和短裙,踩着凉鞋,手里拎着汽水,笑眯眯地喊“老石”或者“大叔”。 她话还是那股撒娇的味儿,可就是不碰他,不蹭他,连递工具时都小心翼翼不碰到他手指。 她蹲在他旁边学手艺,裙摆晃得撩人,体香飘过去,却始终保持距离。 石振邦教她时眼神老往她身上飘,见她不撩他,反倒更心痒,他扔东西给她,语气糙得像砂纸,可那股别扭的主动越来越多——时不时问她“脚咋样了”,或者多塞瓶汽水给她,说“热,别中暑”。 毓情瞧得清楚,他这是在试探她,想她主动贴上来。她心里暗笑:晾够了,该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