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伺候兄弟的父亲(下)
,将人紧紧搂住,却避开了所有暧昧的触碰,“不必这样,我也能抱着你。” 白梦卿浑身一颤,终于崩溃般揪住对方衣襟。泪水洇湿了深色布料,他像个迷路孩童般呜咽:“可我只剩您了,只有在您怀里,我才感觉啸云也还活着。” 1 燕父抚过他汗湿的背脊,想起儿子生前。 月光下,两颗泪珠砸在白梦卿肩头,烫得他微微一抖。 “睡吧。”燕父用宽大手掌盖住他眼睛,“我守着你。” 白梦卿终于昏沉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某个瞬间,人无意识呢喃:“啸云。” 燕父僵住,缓缓俯身,却在即将触到那唇瓣时生生停住。 最终,这个吻落在了白梦卿眉心,轻得像一片雪。 第二日傍晚,白梦卿才回家。 月白锦袍下,燕父刚为他敷过药的鞭伤还在隐隐作痛,却抵不过腿根处未消的指痕带来的隐秘快意。 他故意将衣领扯松了些,露出燕父情动时在锁骨留下的淡红吻痕——像雪地里落了一瓣梅,艳得刺目。 “少爷。”候在巷口的白府老仆躬身,却在抬眼时僵住。 1 暮光里,自家公子眼尾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唇色却比平日更艳,行走时腰肢带着微妙的滞涩,像被人掐着胯骨cao弄过整夜。 白梦卿抚过颈侧咬痕轻笑:“父亲等急了?” 祠堂偏室烛火通明。 白父端坐太师椅上,玄色锦袍下肌rou绷得极紧。当白梦卿拖着镣铐走进来时,他手中茶盏“咔”地裂开一道细纹。 “跪下。” 白梦卿眼波流转,慢条斯理地屈膝。玄铁镣铐撞在青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今日穿了件银朱色纱衣,衣带松松系着,随着动作滑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