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好
” “是把瞿令思当做那个办法了么?”他问。 回忆起船上发生的一切他,热度直接就烧到耳朵。虽然大概不是祈晟所想,但结果……好像就是这样没错,她下意识又摇头,又点了点头。 陨无迹深呼x1了两口气,最终还是果断开口了。“和悠。昨天我们那样,是……” 不等她说完,她立刻慌乱如麻地打断他,“你只是公事公办迫不得已不想让我发情Si掉而已,我知道,我懂!我不会乱想的!我们也没有真做——” 陨无迹沉默了下去,接着,他说。“行。” “……” 这次的沉默,是和悠认为今夜最尴尬的一次。她现在感觉脚下的地面都热,烤地她心焦脑乱,也不知道是不是明后天就到的发情期激活的浊人本能又开始添乱,天灵盖下面又开始生锈,越不想去想,越轴到那些歪念头上去…… 夜黑风高,孤男寡nV,共处一室,门窗紧闭。 空气都不流通,瞒着火的味道:打翻的灯珠、烧到白灰的公卷、烟盏中会令人慢瘾的烟药味……也瞒着两人都不约而同不肯再提的昨日。 啪哒。 他递出一块令牌,放在了桌案上。“地点,人名,我会差人把这快令牌送过去。” 她这才恍惚地抬头,“啊?” 陨无迹神sE浅淡,“拿着这个,他就可以进入重庚军大营——来找你。” “…………”她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他,好一会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让她去找个清人,把令牌送去,让那男人直接来军营里找她帮她度过发情期。 虽然能理解陨无迹的行事风格,但她更加慌乱了,连连摆手,“不是,不用!我……” “怎么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