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以贺岱岳的角度时间线倒退至上一世的七月四日,褚正清遭遇医闹的当天。 听闻有人持刀闹事,贺岱岳奋不顾身地冲上楼梯,然而在右腿的拖累下,他的手堪堪擦过褚正清的衣角。褚正清急救的同时,因剧烈奔跑导致右腿腿骨再次移位的贺岱岳被送往了另一间手术室。 首长苏醒后,坚决不允许贺岱岳提前出院,直到他收到大伯发来的电报。 柱子护送贺岱岳回了老家,迎接他的是唢呐吹奏哀乐,以及挂满白幡的灵堂。 若说右腿残疾是贺岱岳心头难以愈合的伤疤,那么母亲的去世便是伴随他永生的不可提及的痛。 “上辈子遇到你的那天是我妈的忌日。”贺岱岳故意模糊了他母亲去世的细节,褚归自然无法理清楚时间线。 “不对啊。”褚归知道时间节点后反而更乱了,“按照伯母的脉象,持续昏迷是最坏的结果。” “我大伯他们不是那种人。”贺岱岳被褚归未言的假设骇住,“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凡事无绝对,意外同样具有可能性,褚归点点头:“我去申请一个单人病房,后面几天我们轮换守着伯母。” 上辈子的事他们改不了,这辈子,一定不会让意外发生。! 第37章 贺岱岳家的亲戚关系并不复杂,他父亲那边一个大伯一个三姑,母亲潘中菊这边两个舅舅,爷奶健在,倒是外公外婆去得早,三年**,折了不少人。 贺大伯跟大伯娘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皮肤被太阳晒成麦色,双手粗糙,指甲缝里嵌着泥灰。 贺岱岳在病房里守着,贺大伯随褚归上火车站取行李,他走路时拘谨地往边上靠,生怕自己把褚归身上的衣服弄脏了。 贺家的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