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62节
也听着,缓缓睁大了眼睛。 第五言的声音仍在继续,“将赵家的那个孩子全身的皮活生生剥了下来,缝到了登闻鼓上......” 第57章歧川水患 第五言缓缓闭上眼睛,那日的场景便争先涌上心头。 宫门前,枯枝瑟瑟,残叶乱舞,那也是一个秋日,比现在的时节要晚上月余,深秋初冬,那日的风很大。 登闻鼓前是拦着一片的石钉路,长钉路上染满了鲜血。 风一刮过,鲜血很快就冷了。 自上任皇帝起,若要再敲登闻鼓,便要赤足走过百米长钉石路,方能够有敲响登闻鼓的资格。 冷风呼啸着击打在轻甲上,映得甲光更冷,年轻人身着轻甲,赤着足,腿脚鲜血淋漓,但他的面色却比寒光的衣甲还要苦寂。 “咚!” “咚!咚!” 登闻鼓鼓面震颤,鼓槌一下下,坚定的、凄厉的、悲惨的、哀恸的,落在许久无人敲响的登闻鼓上。 登闻鼓在被冻得森寒,鼓声也闷着、寂寥着。 “咚!” “咚!” “咚!” 一声、一声、一声。 年轻人早已已哭干了泪,双目通红,眼角碎裂,淌下一行行鲜血。 周围的朝臣默默地围过来,越聚越多,有人试图拉他走,有人试图劝他放下,但没人成功。 “赵之寒......别敲了,陛下不会来的。” “小赵......你已经敲了一个时辰了,向前看吧,你家中还有父亲,别惹怒了陛下,牵连了你父亲。” “之寒兄,放弃吧......” 而中间的年轻人恍若未闻,仍一下一下地去敲鼓,仿佛成了一个麻木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