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30节
微垂下一点头,将下巴搭在秦铎也的肩上,双手也向前,很自然地将人圈在怀中。 秦铎也身子一僵,他眼中的怀念和感慨一点点褪去,面上表情不变,眼底的光却寒凉了几分。 忘了还有这个畜生。 “不会。”秦铎也冷冷地回复。 这是真话。他上辈子就不会。 幼时父亲为他们兄弟请了教书先生,先生精通书画,文采斐然。 可惜,他和秦泽之都是调皮捣蛋的主儿。 他画的像鸡爪子扒拉一样乱飞,翻墙翘课出去飞鹰走马。 给先生气得撂挑子不教了。 他俩被他爹揪着耳朵拎回家,赏了一顿板子,念在秦泽之年龄小,他爹留手,把给他弟弟的那顿揍加在他身上。 他气不过,练字时狂得很,字迹龙飞凤舞,乱七八糟,屡教不改,乐在其中。 后来当了皇帝,突然发现不对劲,怎么他写的字还要被留存下来?! 秦铎也老实了。 他要脸。 他不想多少年之后后世的子孙看着他的奏折批注或是书法字迹,皱着眉啧啧摇头——这皇帝,好烂一手字。 于是秦铎也逼着自己把一手龙飞凤舞的狂草大字改小,改工整,改的一板一眼。 很成功,就是偶尔字中的撇和捺实在收不住势,写的狂了点,问题不大。 字能行,画实在不会。── “好可惜,本想要爱卿为朕画一幅肖像,记录下朕的英姿。”秦玄枵面露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