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酒吧的公开 花样百出的羞耻游戏-上
来的抽气声和压抑的惊呼声中,一个全身赤裸的男性身影,如同被献祭的羔羊一般,在一块缓缓升起的黑色圆形平台上,从台下幽深的黑暗中,一点一点地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之内。 林栋哲只觉得大脑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天旋地转。聚光灯的光线是如此刺眼,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那冰冷的光芒灼烧着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江天那如同淬了寒冰般的电子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和一丝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戏谑,如同跗骨之蛆,在他的脑海中,也在他耳中的微型通讯器中同时回响:“狗奴栋哲,表演正式开始了。抬起你的头,挺起你的胸,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今晚最耀眼的祭品。用你这副下贱的身体,取悦台下的每一位主人,更要取悦我。明白了吗,我的小母狗?” 他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便是一个造型奇特的黑色皮革口枷。那口枷质地坚硬,完美地包裹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了他高挺的鼻梁和此刻因为极致的紧张与屈辱而死死抿紧的嘴唇。口枷的束带深深地勒入他脑后的发间,让他连最细微的表情都难以做出,更不用说发出任何声音。而在他修长白皙的颈项上,一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寒光的定制项圈,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清晰地标记着他此刻屈辱不堪的奴隶身份。项圈上甚至还垂下一小段精致的金属链条,随着他身体的轻微晃动而发出细碎的“叮当”声,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往日的骄傲。 他赤裸的身体,在无数道聚光灯的无情照射下,每一个毛孔,每一丝细微的颤抖,都无所遁形,被台下无数双戴着各色诡异面具的眼睛,如同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般,贪婪地、赤裸裸地捕捉着,剖析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目光如同实质的触手一般,在他身上肆意游